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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惊蛰
发表于 2023-11-30 15:25:52
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
2 k, @) a8 R6 i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。
5 ?% N/ T4 n2 e% x$ w0 G$ C有些人常在你左右,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,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,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。她从来就在那里,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。因着成规、偏见,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,但是,时机来临,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,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,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,翻天覆地的改变了。
, _* C' D0 _0 H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,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。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,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。
( D. c) z2 v3 G这是一个爱情故事,说的是禁忌之爱。是天意和人愿,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。
, j* d. G0 y7 X6 L+ {0 j3 C那一年,老妻撒手尘环,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,在年头离我而去。她,止息了肉身的痛苦,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,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。. R/ b+ L5 D, Z! q- X
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,一旦失去她,顿时失去所依。人们说,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,很快就会有第二春。老妻在病中,也对我说,她死了之后,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。我若续弦,她不会介意的。
& ]# \! _5 s4 w她不单不介意,甚至为我着想,甚至撮合。我不以为然。女儿已经嫁了,我了无牵挂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,没行房,也习惯了。没有性的生活,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,家务有人打理。我就寄情於事业,化悲愤为力量,有了长促的进步。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。
0 _$ H: _# v6 `直至圣诞前夕,午饭后,都提早下班了。人人都有节目,而我,是自结婚以来,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。
1 {* U0 h: w% M- e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,换句话说,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,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。上班下班、回家吃饭睡觉,生活就那么简单。7 `' s% T+ f7 S) L- {2 G+ c5 |) ~
提早下班,太早了,酒吧都未开门,独个儿呆在家里,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《你今晚寂寞吗?》(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?)黑胶唱片。( N/ @ X- ]; }
电话铃声响起。敏儿打来的。她自结婚之后,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,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。+ E ~$ }. v8 r$ M. v
「爹地,圣诞快乐。」
7 Z% X' R5 j4 `3 e「圣诞快乐。」
, m, `' V6 v1 ^9 @) @5 P; ~2 P「一个人吗?」( \" j3 ^; H' k2 a, H2 `" o
「还有谁?连玛丽亚都放假了。你呢?人在那里?没出门吗?」/ f9 R4 T) p7 f8 U
「爹地,我来看看你好吗?」: t. c7 n# ]) j" R% a; u+ t
「太好了,什么时候来?」6 L+ \0 `! L" B" b! M
「现在。」# D: B+ ~( u' {# f1 {' ]
敏儿不久就到了。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,形容憔悴。9 l5 \# u# u5 s# ?5 T |
「度假回来?你一个人。: s& S; M6 z# g" g# Q% r- ^
他呢?」( v$ y, f+ H' E" w) C
敏儿摇头头,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。
# E* Q% r: u2 e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,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,今年,玛丽亚不用我吩咐,把圣诞树拿出来,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。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。
) N0 Z% O% O5 G她走过去,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,说:, v/ ?, l) Y' B' j
「那么多年了,圣诞树还在。」
2 t# r5 G, e [7 i( n「对,还在。妈妈舍不得丢。」, O% B6 x2 E8 L& |
「老家和从前一样,只是妈妈走了。」
2 t/ G* {6 T# w0 G这话唏嘘,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。她四周看了一回,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。
: X6 Z! F' T8 O" }! u3 _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,我们之间一片沉默。终於,她说话了。她说,爹地,你己经够寂寞了,不必猫王提醒你。圣诞吗,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。我记得你有些唱片……Bing Crosby的「白色圣诞」,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。
. J1 |; P! {% X7 l, ~她走到唱机前,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「I」ll Be Home For Chr--istmas」(圣诞夜我会回家),放在唱盘播出。
' A0 \, P& ?! M7 o圣诞夜我会回到,爱的生活之所在,我会在圣诞节回家,路途迢迢,但我答应你,一定回家去…… _8 l5 a% `" P6 M! }- j3 {# T
我点点头,表示这首我爱听。她又回到我身边,踢掉高跟鞋,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,把着膝盖。她说:* D# u, d% }: k
「爹地。只你一个人吗?我以为你会出去了。」
+ w1 k4 A% `( ?# C5 h' u「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?」
4 A; W# Z. W3 q! W「圣诞夜能回家真好。」- Z1 T; k! W. n$ ~" q! y; c
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。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,客厅完全宁静。
( K: u' Y& J4 f: G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。她打开窗门,往街上看,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。
8 j' m) i5 d& i2 y. @, a午夜时份了。
/ p) p% R* J. o1 G: g# a我说:「夜了,你该回家去。」
% o% p3 Y; G$ l8 l3 c「爹地,可以收留我一晚吗?」
% b% w& z. ^; V& W% Z* ?「看你一肚子心事,发生了什么事?」
& }7 t, G. N0 ]$ D; H9 r, S「爹地,我受不住了。
/ N9 p' c/ f, d; J他有外遇。」- C8 O- m: j1 y4 \, J
「让爹地替你出头,跟他理论。」
' r% u+ q! U; Q; L" [「不用,让我冷静一下。」' z% n* O# W3 H! ^5 W$ T$ A4 r8 }
我的心破碎了。那个家伙,当日我携着敏儿,步入教堂,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,他竟然拈花惹草。. _ S6 p+ e4 u( |# D& A
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,她就把头埋在胸膛,依着我,簌簌泪下。我圈住她的腰,轻轻的拍她的肩,安慰她。我忽然觉得,是何等的亲切,也是何等的疏离。
0 p8 n6 E' P( d2 _7 {/ ^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,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。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,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。这么多年来,我只顾事业,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,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,没有鼓励过她。
* j @; V# ?5 o世界上,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。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,我们不发一言。良久。然后,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,抹去眼角的泪痕说:
( ~. b0 [- D& }3 I" \+ v2 |「爹地,谢谢你,容许我回来。」; F7 y6 C( b9 W5 _3 B: S2 L' z' W
我说:「这是你的家,随时可以回来。」
& D0 q% o, y7 s7 D# R0 ?8 _2 R她说:「谢谢你。」
: [8 d& v3 c/ C「太委屈你了,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。」
& F/ C3 w8 e0 o0 z M「不要,让我想清楚。」! r. V" ]6 d3 }! q2 ]6 Z# S
「好的,你困了。快去睡觉吧。」; J" z( Z* E$ K/ D
「你呢?」+ I! F# c! H. P u: n$ P/ z
「你先睡。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。」
7 A( o* } T( G. H% w3 i& K u「我陪你喝一杯。」2 D) m5 e: `$ x& l# s5 j
我喝了一瓶又一瓶,她也喝了。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。对她说,你还是先睡。
% R4 o' _' d* o. ]0 w, j* J「不要喝太多。」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。
7 V, }" P0 Y. b% \「最后一瓶。」; n* N7 Z/ T) q/ H: b
「那我睡了。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。但是,要保重身子。」& |& F' W, O$ @1 B
敏儿给我亲了一亲,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。但是,她黏着我嘴边,很久,令我有点紧张,我将头一缩,她的吻,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,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,是一对美艳的唇。# }: N& r: ]0 B0 m7 t
那是个香甜的吻,青春迫人来,令我脸红耳热起来。敏儿抽身走了。关上房门时,探出头来,对我说:' M5 l$ b4 j, R( }$ _2 u9 x
「爹地,谢谢你。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。」, q; J6 x) w9 [9 y9 v2 p- l% m
我忍不住掉下泪来。那时才知道,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。但我还未明白到,我的爱,不止於生她、养她,照顾她。她忽然回来,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。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,排遣我的寂寞。她回来了,一切都改变了。; c/ b, i* X% E2 m! }% ^* L
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,像一粒种子,撒落在我们的心里,暗暗地抽芽滋长,破土而出。( \/ d# R3 b6 P1 a% b) R
0 [6 e& j5 c# ?" D; [
: s0 z* f0 L2 a& r6 X第02章 情陷焰火夜
* _0 t3 b7 V8 D5 q女儿归家,我心里百般滋味。7 l6 L3 P0 I* `$ Z5 J2 Y
出嫁的女儿,不应在我这里。丈夫虽然糟透了,还是丈夫,早晚应该回去。
$ S+ [% v7 t9 [" l# k! k3 ~但是她回来了,在我身边。了无生气的家,重现活力。+ U4 E( |& b/ C6 l! j3 l* T F/ W: M
晚上回来,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,等着你,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。
. U3 F7 G+ t& n) j有时,我以为老妻没死。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,轮廓像她,一举手一投足像她,语气十足她一般。
! E i- Q5 K) u2 Z2 ?3 d她本来不懂下厨,从来都是妈妈做饭,饭来张口。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。+ c, W7 w, H9 ^: `$ ?
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?在夫家不用做的事,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。
6 L3 ^' X8 }$ @# V& ?「爹地,怎样?合格吗?」她端上汤,站在我旁边,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。; N+ V9 v3 ^( N/ {8 h; R; L1 F
我看见她的模样,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,我就忍不住笑了。
% _6 U# t$ }* v7 C z「爹地,笑什么?很久没见过你笑了。」
& z) Z+ h; n( b: A! `3 O, I0 V是的,很久没有笑容了。没有值得开怀的事。敏儿回来之后,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。9 P9 H! K8 ^ k# L. S
「敏儿,你也开朗了。想通了吗?什么时候回去?」& S: p B: \8 `; \8 _# Z9 @
「我一早想通了,决定永不回去。」
6 j& P$ @! @/ ~「不要说永不。」
$ x M, x& |* s$ ^7 s2 S% W「爹地,你想赶我走吗?」' J4 V1 P2 Y- e2 C
「噢,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」
" J/ X3 r2 e, [$ N* D. Z「还未想到那么远。」
8 Z F: d- a7 S. U「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,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,寻开心。」- e& C/ A7 E/ w- _9 {4 ]
「那你呢?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,明天就是除夕,要开会吗?」& x% |& W( L1 h$ a% s1 b' B, g
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。我没有。
/ `- d1 q, ]4 Z$ g「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,看烟火好吗?」- F' m T/ N1 V4 Q
「太迟了,人家一早预订桌子,哪会有大餐等你吃?」
) V- }* A+ ~+ ~& q「让我试试。」8 J4 `2 ?) a: ~ x3 J: n
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,忙了几回,给她找到了。一间全城最贵、海景最佳的酒店,刚巧有人退订,就给她拿了过来。
* }5 J! V) q* l Y( @/ `: _# ?「老爸,订了座,明天与你有约。」
+ p% a& A0 J3 {6 o2 [就这样,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。
* @( k" x* d0 f1 {, t' D3 b她不用我回家接她。她早上就出去,做头发、买晚装。在约定的时间,在酒店大堂,衣香鬓影之中,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,一幅透视的披肩,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。4 }" Q* g' u/ p) G- j
她雍容地站着,散发出耀眼的光芒,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。我那个不堪的女婿,真是瞎了眼,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?/ S, l& X9 d s, y% P: P
我也楞住了,她对我微笑。我整饬衣襟领带,像个绅士,让女儿挽着臂弯,步入餐厅。
3 ?% K- v# u- {3 _$ J$ Y% G! A醉人的美酒,醉人的音乐,醉人的海港夜。 ]+ ], X% ~+ u
她向我浅笑,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。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,白晢的玉臂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,放在嘴口,嘴嚼时,看着我,我也看着她的嘴动,和红唇上的油腻。她用餐巾抹一抹,拿出一管口红,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。然后对我说: i9 ]8 v( d# L6 b0 T. p3 d
「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?」
: v+ V% R( i; D+ \ h3 r) @我看看,舞池无人。起来,扶起她,带她到舞池里,跳第一支舞。我带着醉意,与她贴得很近。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,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,沾到我的衣襟。 ~% }0 y. Y2 K$ ?
舞池的人多起来了。她说:「老爸,这里人多,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。」
; D3 T( b9 O; ]2 S6 E/ I1 J「房间?」我不明所以。( T" T5 Z3 M8 R& P2 ?+ a* W* ~- j9 I# }
「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,景观全城最佳。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。」
9 W% c3 B! }- W- u* ^「我还不明白。」3 m) ]# E, `; Q0 x X6 y
「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。我们走吧,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。」% O: U4 R1 @! M5 u5 m( s' R, T- ]' g
敏儿拉住我的手,步入电梯,透过玻璃幕墙,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。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,倚在我旁。
7 t& w7 {) I1 ]* x# O我的心在想什么?我们正在做的事,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,而有偷情的感觉。但是,我没有什么企图,我是个正人君子。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,享受一下不是罪过。# o( K5 E& G1 }: ^9 n
敏儿带我启门,应该说是我带她。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,交给我。我启了门,她在前,我随着,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。. S6 t+ A: B" q9 P/ z! N. E
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?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!但是,有一朵一朵的火焰,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,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,将会引爆,升到天上云间。
1 N& R# s0 r& w0 W- _5 i等待烟火发射,尚未发射。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,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,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,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?
! l* O, c5 d0 C. \8 Z5 r& @她说,没有。, t! t) x8 R2 x0 d y' [5 e
为什么?下了气,一人让一步,就要重修旧好。: ?! I% f, N, [. k2 ]0 {
都是你的错。你太好人了,是个好丈夫,从没有搞过婚外情,对妈妈不离不弃,呵护备至,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,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,也没碰过别的女人。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?4 C s1 L+ Q! P) j. ^( @
她问我,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。除了妈妈之外,没有别的女人。" J, \6 ~3 g; H
我说没有。从来没有。
" ?3 L6 ~; G6 d( |4 p她说,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。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。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,做个好爸爸,好丈夫。, i/ q* z5 D( \8 K8 w
她婚姻的挫折,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。但她走了,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。% H" y6 {2 T- n0 M7 O
她哭了,哭得不可收拾。我把她紧紧地搂着,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,安慰她,我可怜的女儿。* Y6 g9 P9 D3 l Z# j8 M/ c2 W3 \& N( A! w
她说,爹地,幸亏有你,容我留下来,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。我的家没有了,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。
2 m! ~/ s+ a8 ~「女儿别哭。」
9 q; [( T# i1 r& f+ E3 m7 y) S( q我替她擦去泪水,她像小时候,攀附着我,把她两条腿提起,搁在我的大腿上。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,压在我胸前,透过衬衣,嵌在我的胸前。从她的颈子鬓下,一阵幽香扑过来。安慰她的手,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,让她的肩膀更裸露,更性感。
' G5 K$ p5 `, u! G7 c. F没错,性感,是个诱惑的符号。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。而且,她是如此无助,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,要求你安慰,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。7 U% _& P2 |! r3 f
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,灿烂。# {8 Q0 T6 J' e2 ]8 w0 E
敏儿止住了抽泣,抬起一张美丽、青春的脸。5 z7 ], f# m3 N0 r1 U
那个糟透了的家伙,瞎了眼,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,糟蹋了她。
4 ]; X; p! X8 S8 `0 \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,仰望着我,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,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,也不明白的话。6 Y- q$ X! c/ H+ Q
忽然,她站起来,拉高裙子,跨坐在我的大腿上,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,与我面对面。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,喷在我脸上。: B3 S1 O5 _( x& k# Z9 V. Y
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,解开衬衣的钮扣,说:「看,沾了我的唇膏,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,我替你脱掉,不要弄脏。」: E3 J' ~" b5 y6 N5 U, f! ]
「不用了。」我说,想制止她。
Y5 i: ^3 {0 B- ]& G但我只能坐着,心跳加促,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。她的手探到衬衣下,轻轻抚拂我的胸膛。她的手滑溜而温暖。
2 p9 d, V, e+ }0 B7 `「爹地,老实告诉我。你寂寞吗?告诉我,我不是外人。」8 k) }# n0 G3 }; N7 l' `! D( n6 e* n
「我……」; V, m5 z0 O5 y6 s$ `; `
「我听到你说了。我寂寞,你也寂寞。是吗?我们都寂寞。有人说,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,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,两个人会是更寂寞……」. i0 N! Y# ]; B1 @# k+ Y8 x. T3 d
我明白了,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。她说得对,她回来了,在我的身边,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,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,啊,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!
5 s' I8 p3 }* z8 h) m她站起来,在窗前站着,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,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。
/ R' E% {5 Y' \" l! D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,像两朵烟火绽放。她转过身,用一个美妙的姿势,把小内裤脱去。她比妈妈有个更圆、更翘的臀儿。
5 S) U/ M8 c. n" N* A% D别人不淮看,只给你看,我的爹地,她的唇儿微微的动,轻轻的说。
4 }& T& A) a) c7 Q) H! U; ~窗外,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,爆发。
8 d7 r; h/ n( f) D+ h, D「爹地,我知道你寂寞,我也寂寞。给我,我是个女人,我也有需要。」( P& x7 T2 Y$ b' q! J! W3 F
我的喉咙乾涩,不能说话。
- g0 Y* v# ?' n/ E, z. ~5 u, V6 t她俯下身,嘴儿向我凑过来,贴着我。
% A0 f2 [% Q# x( s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。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,对她说,不行。我不会吻你。这会伤了她的心。/ ^3 h4 s" _6 T* c* C
她闭上眼睛,唇儿贴着我。我心里在挣扎,要不要推开她,拒绝她,对她说我们不可以。还是爱她,吻她。, o5 k" g' E0 U# v* D' R; r1 Y1 q
终於,我吻了她。她不肯放开,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。可怜的孩子,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。她需要有人爱她。3 }7 c% E7 P$ @: M. ^3 k) f( K, V
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,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。我不敢去看,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,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,这些……不应该作的事情。3 }/ l5 R. j& S6 E( j: V) S; O
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,我和我的女儿……我们竟然,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,脱下彼此的遮掩,复还原始,发生肉体的关系。0 X6 g/ C4 W/ P5 ]" g9 ?+ J
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?$ ^& P$ k, C$ J* F% \
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,那是继而发生的事。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,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。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。3 A J$ U! Z. h$ n5 Y7 j
她引领我路,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。她是何等的空虚,我来给她填补。
" E2 b( Z- B8 P7 ~! T0 E「噢……呀……」0 @0 q* n1 d9 _/ \1 ]0 J$ \
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,她眉头紧皱,闭上眼睛,把头扭到一边,咬着枕头的一角。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,此刻,想悬崖马,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。但己太迟了,她缠得太紧,我插得太深,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,谁也分不开我们了。
}! n3 d% ~) N- N0 {. u7 [6 |3 a「爹地,抱紧我。爹地,给我,给我……」
7 g7 C9 l8 F3 [5 F; N; r我不能放开,更不能停,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,在她身上起伏。她紧紧的小屄,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。我哭了,为着自己的卑鄙。敏儿哀求着,也哭了,我们哭着,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。6 J& _9 Y, Q% y! |
我沉下去,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,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,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,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,说:! X$ y0 ] h) C4 ]
「爹地,我以为你不会,比我想像中更好……」' v6 W% P4 I+ X0 \4 z% c
我承认,都是我错,我要负责。
! ^, P+ B: i5 j/ l2 c9 ]寂寞的人儿,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,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。
4 Q ?& H1 s9 q. g; l4 L# `9 u% t, q t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?可能是在你生命里,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,无论她是谁。* a6 S5 }/ M% p,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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