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第一次

今日惊蛰

一九七六年秋，当中国大地沉浸于最悲痛的日子里，平时喜欢喝酒的父亲，
/ N- D8 o3 a3 O( f在一次酒后说了句「人总是要死的，离开谁地球照样转」的酒话后，被关进了监
1 D/ M  I/ y* k9 w1 u4 R狱。地主家庭出生的母亲，也在接而连三的批判后被下放到边远的农场，十五岁
的我，被接到乡下远房的表舅家里。在那个秋天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变成了灰色。

从城市邻里和同学们鄙视和轻蔑的目光中，来到这远离闹市的乡村，我却找
到了一种逃离后的轻松。舅舅家所在的乡村虽然像任何一个农村一样贫困，但用
4 C" D  m; G; {6 w7 a1 w4 `2 z9 s山清水秀来形容再好不过了。四季常青的高山让我多少找到种躲避的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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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\# f' z& q) o8 k; C因为外公是地主，舅舅在三十岁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位也是地主出生的
( Q' R  T. I* _女人。舅妈叫秀，秀是位特别漂亮的女人，因为家庭出生不好，远近没有人敢娶，
常年压抑的生活让舅妈养成了一付特别温顺低调的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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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结婚快七年，一直没有生养，也不知道是谁的原因。在那些年月里舅舅
家的生活到比其它儿女成群的家庭要轻松得多，这样舅舅才有可能敢接受我这正
5 n7 s# M+ K8 |3 b8 q在发育阶段吃长饭的我。刚过三十的舅妈，因为原本就美丽再加上婚后一直没有
生育，和邻里的农村妇女有了很明显的区别，脸和身段仍然充满着青春时的秀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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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舅妈第一眼看到我接过我手中简单的行李时，舅妈哭了，舅妈的哭让我感
, h) q9 R7 @% @6 [悟到一份难得的温情，也许舅妈是看到幼小的我也要在今后的日子里，像她一样
承受一种无形的压力而感觉到悲哀吧。从舅妈的哭泣中，我寻求到一份心灵上无
形的依赖。
6 d1 [6 E; b6 O$ s) j
. G, y& p: P1 @6 n  e舅舅和舅妈依然住在外公留下来的房子里，但他们拥有的只能是其中十平米
左右的一小间，其余的房间都被生产队当成了办公室。舅舅的房间里，除了一张
床、一张桌子再就是舅妈出嫁里带来的两口木箱。为了安顿我，舅舅从屋后的竹
林里砍来几根碗口大的楠竹，编了张竹床放在窗下，这样我就算有了个安身之处。

那年月，农村的生活是清苦的，因为舅舅和舅妈的出生不好，十分劳力的舅
舅也只能拿到八分的公分，舅妈就更少了。我的到来，使原本贫困的舅舅家更加
8 ?4 y3 d: j4 V困苦。舅舅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，常常在生产队里散工后，带我到田间的小沟里
捉些泥鳅和小鱼，到山上捕捉些小鸟和小免。慢慢地，我也学了很多在乡下生存
的技能，时常也跟着舅舅干些生产队里的农活。虽然贫困，舅妈却把家里的生活
安排得条理分明，房间里的东西虽然破旧但被舅妈收拾得非常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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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V: x$ U& e2 l" h$ f% q慢慢地，我适应了这乡下的生活，在舅舅和舅妈的关怀下，让我这个在城市
7 ^# e- S2 H4 h: h# e6 }2 T7 l里长大的人，多少忘记了父亲酒后带来的痛苦。只有在夜静更深的时候，常常贴
念着远方的父母亲。

在一次深夜，当我从一场恶梦中哭醒的时候，听到舅舅的床上传来一阵阵奇
异的响声，十五六岁的我，明白那声音代表着什么。

「轻点！小心吵醒强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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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\/ s! i3 l' Y$ g# h# z「没有关系，他这个时候不会醒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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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S1 M( J9 j7 h# `* ~5 M. |. x) o「嗯！别！」

「不，我要，我轻点就是了。」

舅舅的呼吸越来越浓重。舅妈也在舅舅的激情中轻轻的呻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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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真想要个孩子。」

9 B% q: c& _: ^1 u* K  a2 |舅妈在呻吟中轻轻耳语着。

舅舅沉默地在舅妈的身体上激烈的运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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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~9 G1 p- t; T2 Q& F" {, S接下来一阵阵激烈的激情碰撞，让睡在竹床上正值青春发育期的我的每一根
血管都在膨胀。借着窗外的月光，我看到床上舅舅与舅妈赤裸的躯体，在激情中
' I4 k7 r5 c& o# l7 t1 C9 b扭曲。舅舅身下丰满的舅妈，沉醉在舅舅的爱抚中。在一阵强烈的激情后，床上
恢复了夜的安静，安静中我怎么也不能入睡。很长很长的时间里，我在月光下欣
赏着床上那对激情后疲惫的裸体。

第二天清晨，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舅妈的目光。想到夜里的情景时，
我从舅妈的身上察觉到平时没有能发现的美丽。有了这次经历，夜变成了我的一
种期盼，多少次夜里，我盼望着那种激情的再次燃烧，我也在那激情中学会了手
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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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天很快过去，农闲时生产队要抽派强壮的劳力到县里去修水电站，出生不
3 ?- d9 _- p0 s3 y好而且体力强壮的舅舅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这样的差事了。

临走前的夜里，舅舅特别急切地重复着平时的激烈。

& O5 x" n; X" I! B激情过后，舅舅对舅妈说：「我把强子床上的被子带到工地去了，明天强子
: U# X$ r+ [: y. U- @( n0 P就跟你睡吧。」

) I5 y/ t1 ^* B「行吗，强子都长成大小伙了。」

6 _1 P$ T6 u! h4 F「那怎么办，家里没有被子了，天凉了，没有被子在竹床上怎么睡，他还是
8 [) L! O# R! K! P' U7 D小孩子，没有关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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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说：「强子还小孩子呀，都和你一样高大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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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有关系吧，我这一去可能要几个月呢，如果你想要，我不在家的时候正
好可以满足一下你呀。」

「你这死鬼，看你说些什么。」

/ @: y3 \5 `% `4 G- y「哈，哈，说不定还能让你怀上孩子，你不是很想要个孩子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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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i0 D4 w- ~& e2 q; ]/ e; P「死鬼，越说越不像话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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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的，我说的是真心话，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。」

「去，死鬼！」

舅舅再次拥抱着舅妈，再一次在她的身上重复着那份激情，仿佛刚才的对话
重新燃起舅舅身体里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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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舅舅将我床上的被子打成一个小小的被包，离开家的时候，对我说
9 `/ f" j- _" U+ o" ~8 k7 E; M：「强子，在家里好好照顾舅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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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我会的，放心吧。」

$ q1 u) u; A  U' p$ V. {因为在生产队里，每家都只有少量的自留地，除了做饭洗衣农村的家庭在那
- y% p" L! X" b2 E' k8 v) }3 u5 i' h个岁月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，平时我除了帮舅妈做做饭，再就到自留地里干点我
学会的农活。有时也学着舅舅在河边和田沟里捉些泥鳅和鱼类。舅舅不在家的日
子，我和舅妈的日子过得很快乐。

每天夜里，我睡在舅妈的身边，每次想起舅舅临走的前夜和舅妈的对话，我
的心异常的兴奋。多少次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，开始我与舅妈还保持着一定的距
离，每当舅妈睡熟的时候，我总要借着月光注视着舅妈的美丽，多少次闻着舅妈
的气息让我醉入梦乡。当窗外的寒风越来越冷的时候，我和舅妈之间的距离也越
& E8 S) W0 }2 Q& q/ N来越近，多少次背对背我体验着舅妈的温暖。多少次我期侍着寒风再强烈些，多
少次，我在舅妈的心跳声中梦幻着男女间的激情。

; ^7 S! a5 z3 w9 z- X- M在一次梦里，我梦见自己抱着位美丽的女人，抚摸着她的胸部，梦中那女人
4 }! Q. o. }1 x: c3 B& }% j# |的乳房和月光下舅妈的乳房一模一样，一阵兴奋后让我醒来，却发现自己拥抱着
3 r7 F6 W: n( R* A! l! F身边的舅妈，而我的内裤里是一片精液，更让我吃惊的是怀中的舅妈在清醒的注
" _" C, q3 ^/ S视着我，我突然意思到梦中的我犯下了什么样的错。我转过身多么希望地上有条
0 R/ B3 F3 E+ l; m8 G7 w缝能让我逃避这种尴尬局面。

3 _7 C+ m1 }" R- l/ P* l「强子，是不是做梦了。」

+ ^: x) {" c" o5 [5 L: [「嗯，舅妈对不起。」

4 e1 K) [4 \1 I「没有关系，我们的强子长大了，开始想女人了吧。」

「舅妈，是我不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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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V" Z$ k7 N4 U  h1 a4 N「傻孩子，这不怪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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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舅妈真的不怪我吗。」

「嗯，去换条裤子吧，别感冒了。」

当我换了裤子，再次睡在舅妈的身边时，我不敢靠近舅妈，远远的睡在床的
8 C! |3 Z/ I& w最里面。

舅妈对我说：「睡近点吧，被子空着冷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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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轻轻靠近我刚刚拥抱过的舅妈的身体，兴奋让我怎么也找不到睡意，听着
* f" P2 S& R7 u1 f; r舅妈轻轻的呼吸声，我多么想再次在清醒中拥抱一下身边美丽的躯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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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强子，睡不着吗。」

「嗯。」

4 Z) }' Q2 h; S, d/ I; E3 [) m「强子快十六了吧，要是在以前可以娶媳妇了。」

' A1 Z( m) u0 s6 A/ \0 b6 H「舅妈，别笑我了。」

: m' k& N1 }6 p. c: G「强子，你劲真大，刚把我都按痛了。」

「舅妈怎么不阻止我。」

「我看你是在梦里说些梦话，怕吓着你，一直不敢打断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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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舅妈真好，以后我睡竹床去吧。」

: B# _! {3 k  K/ I4 s「不要吧，太冷了，再说我一个人睡也冷呀，有强子在身边我温暖多了。」

, L8 Z/ N6 w- i$ v& D: ?# j0 ~「那以后万一再做这梦怎么办？」

+ _. u( u% N! m, E: ?「做梦就让他做吧，再说强子抱着也很舒服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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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吗？舅妈真的不怪我。」

/ ~% _4 d4 Q% T) W+ m9 n+ E「嗯。」

* e% Z% o. v' O! }; c( X: h「可别对舅舅说起这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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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傻孩子，怎么会呢，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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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舅妈真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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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男人长大了，都会想要女人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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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L" N1 [& x3 {' }4 k0 E舅妈跟我说起些男女之间的事，这次应该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生理课了，从
舅妈那里知道人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了。慢慢我对舅妈有了种说不清楚的情
感，我依偎在舅妈的身边，一种温暖再次让我的血管膨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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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舅妈，你真美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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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}  C2 r" Z7 q. z6 _8 w' h+ ^「是吗？」

「嗯，我想再抱抱你。」

舅妈沉默着，月光中我从她的身后察觉到她的脸红。我轻轻的将手搭在她的
9 U" E# {% a' k, F4 R腰间，感觉到舅妈在微微地向我依靠，这微微的依靠，鼓励我再一次用力将她抱
在怀里。从舅妈耳后我闻到秀发的清香，这清香吸引我将我的唇贴近舅妈的耳鬓。

我试着将手从她的腰间往胸前慢慢地移去，当我的手触及那丰满的乳房时，
, ~! R1 ]; C, i) U; ^1 ~# J舅妈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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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_3 L3 T) V- y/ Z「强子，别！」舅妈按住我的手阻止着我。

$ l% U$ g: p* q& g4 y我把手停留在她的胸前，手心感觉到她的心跳，我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间，
; w$ [0 d/ ~' B; R5 y/ n慢慢地感觉到舅妈在我的怀里放松，我试探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，舅妈想阻止但
又放弃了阻止。当我的手触及到裸露的乳房时，舅妈的全身变得更加柔软。柔软
而丰满的乳房让我全身的血液在沸腾，我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乳房，像饥渴的婴
! v1 S* A' y( ]& B! p儿在她的怀里亲吻着。舅妈在我的亲吻中呻吟，并用手将我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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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^8 l% @3 M# \* r' w舅妈在我的拥抱中迷醉，泛红的脸让我忍不住去亲吻，当我的唇接近他的嘴
角时，舅妈试着在逃避。从她微微开启的双唇间，我闻到一阵阵馨香，当我亲吻
她红红的双唇，从她的舌尖我品味到一种甜蜜，我的舌在她的唇齿间努力的搜寻
7 G) w3 k$ M# h8 z& [. o, g; Q6 _, w着这种甜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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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强子，别，别再折磨我了。」

% y( j# e5 D9 G/ t' m2 M7 i0 P我无言地重复着我的亲吻，她身上的衣服在我的亲吻中一件件被脱去，当她
' i* @8 ?& ~- ^' h& X& }完全裸露在我的面前时，我跪在她的身边，脱去我的衣服。当我再次拥抱她完全
% @, N& l# e, B  p! n: W裸露的身体时，一股激情让她疯狂地把我抱住，并激烈地回报着我的亲吻。我稚
嫩身体在她的身上摩擦，当我模仿着舅舅在她身体上的疯狂时，我寻找不到再次
深入的途径。

% y2 C) G' A4 M  B& \" q5 R6 C「强子，别，我们不能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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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i9 I( i8 h& ^/ E+ j「舅妈，我想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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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的不行，听话，就这样吧。」

舅妈用手抚摸着我膨胀的下体，试着释放我的激情，但我不想放弃再次将我
, a; {1 ]4 J8 Y. i' H膨胀的下体投入到她的双腿间。舅妈试着再次阻止，在我的激情下，她开始放弃
+ ~( C6 L# S- R: L: j5 O2 F2 ~& T对我的拒绝，她用手引导着我进入她的身体，在一片湿润中，我慢慢地进入她温
暖的身体，一种兴奋让我停留在那片温柔中，静静地感悟那种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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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d& @* W' o2 A9 ~/ D$ r8 W我的进入，让她全身的毛孔在膨胀，淡淡的红从她的脸传递到她的全身，她
# ~$ R; ?; `, d* h的呻吟随着我的冲击变得越来越强烈。在很短的时候里一股从脊梁深处传来的痉
挛，将我的激情完全释放出来。我瘫软在她的身体上，静静的享受着她的拥抱。
4 k* N4 Y3 s* B; ^7 l* ?% K8 a我们肌肤间的汗水，让她变得更加柔软而温暖。我再次将我的脸埋在她的颈间，
慢慢地进入甜美的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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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清晨的鸡鸣将我从美梦中唤醒时，舅妈已经早已起床。我闻着枕间她留下
的清香，一种莫大的悔意让我不敢走出这房间。这时，舅妈从屋外进来。我羞怯
地在床上不敢面对她。

$ t1 z9 ^- I9 o) `( f# u% E舅妈看到我醒了，从屋外的端来碗煮熟的鸡蛋：「强子，把这鸡蛋吃了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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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G- ^+ @8 e! [4 `1 \) p5 U3 U在那年月，一碗鸡蛋是多丰富的早餐。我红着脸，接过鸡蛋：「舅妈，你也
# K8 f& B4 N$ A, w5 _  G吃两口吧。」

8 ~5 P* v( L& N) M% g3 ]1 `「你吃吧，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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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`2 r7 g% X! F6 T+ U1 Q% X我知道这碗鸡蛋是舅妈对我的补尝，我一口一口吞下这热乎乎的鸡蛋，温暖
5 V; V0 [6 Q# Z) l+ h6 k) {的是我整个的心身。

往后的一段日子，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。舅妈的体贴与关怀，让我沉浸于一
9 l  ]4 s4 ]1 V" m种情爱与母爱的双重关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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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的一段日子，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。舅妈的体贴与关怀，让我沉浸于一
种情爱与母爱的双重关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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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，舅舅去工地一个月了，在一个寒冬的深夜，我和舅妈刚睡下，门外
3 k3 C+ U# r  W6 V1 K' ^+ l3 _) a9 s响起了舅舅的喊门声。舅舅实在是抵抗不了对舅妈的想念，在施工后赶了四十多
2 Y) x. U& ]7 V里的山路跑了回来，四十几里的山路，在那无车无船的年月是多么长的一段距离。

9 {8 p% i9 U5 L/ \+ d# Y0 Q舅妈赶紧为舅舅升火做饭取暖。

: _0 Y, `3 M- u7 K) b0 K舅妈问：「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」

「想你了呀，我是偷偷跑回来的，明早还要回去呢。」舅舅深情地望着舅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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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D0 \6 F% ~7 K3 C1 k3 M此时我不敢面对舅舅的眼光，我无声地为舅舅端来洗脚水。

此时，我知道这夜晚的时光对于赶了几十里地的舅舅来说是多么我宝贵，看
8 h# o) R3 k, G& A/ n4 R- I# f到舅舅和舅妈在亲热的交谈，我对舅舅说：「我困了，先睡了。」

我逃避到床的最里面，背对着床外佯装着睡着。

5 n, o2 L+ s8 k; d: J6 ?  }舅舅和舅妈坐在桌前亲热的聊着，看到我慢慢地睡着后，舅舅和舅妈亲热地
耳语起来。

! s& K+ I* f3 M2 \「想死我了，我不在家你想我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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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说呢？」

「太冷了，上床吧。」

* }& x, h, @. T/ R舅舅和舅妈轻轻的睡到我的脚头，舅舅急不可耐抱着舅妈要亲热。

「别动，小心强子醒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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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会吧，年轻人这会睡死了，不会醒的。」

舅妈伤感地对舅舅说：「看你这个月都瘦了好多了，工地一定很辛苦吧。」

「还好，就是太想要你了。」

% l. x4 |' i7 H* h「嗯！别！等会吧，强子会醒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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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说：「强子越来越结实了，你天天跟他睡能不能扛得住吗，想过要他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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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U5 K0 z, u/ J, l$ Q+ l「死鬼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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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~* x0 o! k* E1 a6 ?8 p+ |* D2 S- t舅舅挑逗着说：「不会都偷偷的要过强子吧。」

舅妈沉默不语，舅舅从舅妈的沉默中感悟到什么了。接着追问着：「是不是
) c; V+ M, [6 f和强子睡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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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仍然无语，此时我的心紧张得跳出了嗓门。

「说话呀。」舅舅再次追问着：「说吧，我又不怪你，天天守着这大小伙子
* k$ @5 {# z4 s6 J( v& Y( W睡，不想才怪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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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?' d7 X$ Q+ I1 i# Q; o# ~「你真的不怪我吗？」

5 [* d( @5 n! M: @* N; l8 K) ^* `「嗯，当然，出门前我不是对你说过吗。是不是和强子睡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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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。」

! N: i. K: L9 \6 |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沉默。我的心跳更加激烈，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
% K0 v% f5 ~! f% k. N一种悔恨在我的心里刺痛着我的灵魂。

「你不是说不怪我吗，生气了吗？」舅妈问沉默不语的舅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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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真的不怪你，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了。」舅舅冷静地回答着。

「是我不好，不要怪强子。」

「我都不会怪你们，只要你高兴就好，跟强子睡舒服吗？」

舅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
听到这里，我的心总算平静了许多。只感觉到脚头的舅舅越来越冲动，当听
到舅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激烈时，舅妈也发出了我熟悉的呻吟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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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|% c! {0 X; L! L7 R( R2 |+ E( b「嗯！轻点，别吵醒强子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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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怕什么，他都跟你睡过了，我到想他醒来看看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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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k" _( W. J& \「死鬼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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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}& H7 [5 \" M& Q/ \- r「真的，不信吗，我叫他醒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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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呀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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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真想看看你跟强子性感的样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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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死鬼，你真的就舍得吗？」

: C1 d, |! d* g% A5 z; J「那当然舍得了，只要你高兴我就舍得。」
) {( P; x' Z7 |& i
1 {. Y4 i- P/ [2 F0 G/ e接下来在舅舅一阵比一阵激烈的运动中，他们两完全放松了对我的警惕，我
9 H6 x0 s' `8 ~2 N+ h! z/ }在床的另一头感染着他们的激情。我默读着从他们的呼吸声中流露出来的人性中
3 _7 m. {, r: d" E0 |% M  e, W( F的爱意，沉默中我承受着那份激情给我带来的折磨。在一阵阵疯狂后床的那头恢
5 M- m8 b  W- w3 H4 a0 Y复了原有的平静。

舅舅在呼吸恢复后冷静的地舅妈说：「跟强子睡可以，但要注意，别让人知
2 d& X  @" o2 \' R2 u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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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y+ k" A* E7 y5 x「嗯，这个我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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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能怀个孩子就好了，你不是就想要个孩子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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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沉默一阵后问舅舅：「如果真的怀了强子的孩子，你会要吗，到时候不
) [! @: i  ^) a2 S( ?# A会嫌弃我吧。」

3 L- C& E$ S* K「怎么会呢，既然我不能让你生个孩子，也不能让你一辈子失去做娘的资格
呀。你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。」

2 _9 y; ~! L* m5 u' [2 ^/ [% K舅妈在轻轻地哭泣声中说：「结婚这几年，我时刻都想要个孩子，村里的妇
女常笑我是个不会生蛋的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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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N& j0 _; C) |4 Y5 s! l「这段时间，让强子多努力一下。」

「去！别说了，睡觉吧，明天你还得赶路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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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不好意思地推了舅舅的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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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彻底恢复了平静。只有窗外的风在屋后的竹林里吹奏着低沉的乐章，我
在这低沉的乐章怀着沉重的心慢慢地睡去。

! t5 a- K. ~2 E第二天，等我醒来，舅舅早去了工地，舅妈像平时一样把堂屋的火升起。我
7 V. c9 {. i2 `2 r3 g像一位受了特赦的罪犯，低着头吞咽着舅妈送来的早餐。

在往后的日子里，舅妈与我依然还是像以前那样在黑夜中偶尔激情。但激情
, |$ D$ h* T3 |- g: j$ U; R+ _! Q1 O后总有一种负累重重的压在我的心里。但每当黑夜来临时，我又怎么也逃脱不了
2 c  A9 `( Z4 ]* G9 t9 a4 p从身边舅妈那里传递过来的魔咒，那魔咒曾多少次让我拥抱着舅妈去疯狂，疯狂
3 j4 U! u4 F' f4 L. m后那种无形的压力又压在我的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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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}) T# X4 \, R这段时间里，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时常和舅妈亲热，但平时里我与舅妈之间
: y9 M: X0 W9 ^( Q' N- Z却少了初时的那份亲切。白天里话也不是太多，舅妈可能感觉到我内心的别扭，
有时在夜里舅妈也在沉默中拒绝着我的激情。

: Z: R. x. D7 W6 }转眼间到了一九七七年的春节，舅舅从工地上回到家里，母亲也结束了下放
的生活，母亲因为政治事件没有调查清楚，暂时没有安排工作。母亲也从城里来
乡下跟我们一起过年。再见到母亲的时候，母亲比分别时老了好几倍。母亲在家
" S) l' B' S0 R* D: {& v乡休养了一段时间。春节后便带着我回到城里。

% K+ s7 t- n- g! y' n3 I6 c与舅妈分别的那一瞬间，舅妈的眼里流露出一种我怎么也读不懂的伤感。在
母亲和舅舅面前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舅妈道别，怀着几份依恋和几份想要逃避的
心情。我默默地告别了在我最苦难的时候带给我最大快乐的舅妈。

回城不久，母亲接到舅妈怀孕的消息……